霍靳北上了楼,回到自己的房间,关起门来的第一时间,就伸出手来按住了自己的腹部。
霍靳北却只是淡淡道:会生气才好,所以,挺好的。
而千星也正看着他,眼眸里满是迷茫和愣怔。
她正出神,却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尖叫,扭头一看,却是隔壁病床的病人突发羊癫疯,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地抽搐起来——
一个电话,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,躺在床上的千星已经又一次踹开了被子。
因为郁竣正用一种探究的视线看着她,看得千星格外反感。
直到她的左手几乎按不住最后一截山药,霍靳北握住她那只手带离案板,自己按住那短短的最后一截,随后带着她的右手手起刀落,切成两半。
一通有条不紊的忙碌下来,那名病人缓了过来,渐渐地停止了抽搐。
三天后,千星病情稳定下来,烧也完全退了,在获得主治医生的签名之后,千星很快就可以出院了。
相反,这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,穿着整齐的西装,在这样的深夜也规整地系着领带,一看就不是正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