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听的笑起来:你这年纪轻轻的,还信这东西,老夫人都没你封建了。她说着,手上稍用了力道,帮她按摩药膏,帮助肌肤吸收、快速袪淤血。
然而刘妈很不配合,实话实说了:嗯,没去,回家里了,陈医生给看的,开了个药膏,让一天抹上三次。
姜晚看的心惊肉跳,车门倏然被打开,沈宴州站在车外,伸出了手。他的手指白皙修长,手腕戴着一块银色腕表,阳光下,熠熠闪光,彰显着主人的优雅与矜贵。
姜晚这才注意他半边身子都被雨打湿了,便挨近了他,将伞推过去一些。
姜晚接过来,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笔和笔记本,有点愣怔地问你呢?你那是怎么回事?
说的对,说的对,你这些天盯着厨房,让她们给晚晚多做些滋补品。
沈宴州读了一遍,还是觉得不满意,又删除了,再次编辑:
什么情况?玫瑰花!总裁不会真的娶妻了吧!
但沈景明似乎不记得了,温和一笑:晚晚好像不怎么待见我。
姜晚自他到来,就看到了他带来的东西,有些好奇,但一直压抑着兴趣,还故作冷淡地问:什么啊?还遮掩着,神秘兮兮的。